就在刚才的梦中
我在召开
丈母娘群众大会
我的眼睛长在耳朵上
它看着我肩上的花鸟
这花鸟自称是我的秘书
我耸耸肩
示意它搞错了
是秘书群众大会
它用力抓我的肩
用反示意告诉我
她们只配做丈母娘
只被做未来秘书的奴隶
我又一次耸肩：
“难道她们不是漂亮女人中的极品？！”
它猛然用力抓一下我的肩
我感觉好痛
这句话是：
“你真是死脑筋
你认为只有你
才有上帝的天性
这些所谓漂亮女人
肚子里都已经
有了龙种！”
我暗自反问：
“现在又没有皇帝
哪来的龙种？”
这只小小的鸟儿
在不停地鸣叫
把这群漂亮的女人
骂得狗血淋头：
“别对这批蠢货有半点同情
先让她们吃点苦头——”
也时常抓我的肩
意思是：
“你这蠢材
快闭上眼睛
继续做你的梦
你已经是名星
有得是钱
一切我替你搞定
我已经接通了
通往火星的管道
从宇宙之外输送空气
让她们从胎儿到出生——
连男人的空气
也休想有丝毫的污染。”
我猜想这鸟儿
是某人的灵魂在说梦话
这些女子
个个都比我
要年青三十多岁
再用她们来做丈母娘
这行吗
难道这就是我的名星之梦
我真想对它说一句：
“见鬼去吧！”
可是
我惹不起
这只小鸟
它属无生命的生命
是上帝的
幸运之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