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画一个浓浓的妆 独对岁月轻狂 还有 流氓
我以潇洒自居 不管是在高速 还是 所谓的高铁上 青春在上完洗手间之后 就已经被推去了太平房
一个沉睡已久的名字 在某一个城市里 发芽 生长 我们 已不再熟悉 即使 还有彼此的消息 那也仅仅是 情短纸长
经年已逝 五百年前 或 五百年后 那个石猴 还是不是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