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里盼着花开,
想听甜软的声音,
极像一小片透明的冰晶,
碎裂成一小簇阳光。
只要淡淡的,
盖住沉淀的忧伤。
存在,
无论夜晚还是白昼,
无论是雅致的乐音还是一声叹息,
即使生命的最后一秒,
才会听闻得见,
我也义无反顾。
等待,再等待……
修剪自己,
只留一根神经,
跳动着你的情绪。
然后,将灵魂压缩成一枚莲子,
埋在深深深深的土里,
听岸边草荣花枯,
看水面涟漪散尽。
燕子来了又去,
去了又来。
蝴蝶的炫舞,
黄莺的歌唱,
都不曾入得心来。
你的呼吸里,
我颤栗着;
我的清泪中,
你怒放着。
一千年的时间长吗?
我只为你绽放!
再绽放一千年,
够吗?
淤泥中的寒冷无所畏惧,
水底下的寂寞不算什么。
等待开放在水面,
一朵娇艳独舞,
为你,等待千年,
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