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深圳,不用问,经济腾飞数深圳。
代记者,坐火车,他也受了报纸热。
看报道,深圳好,那里的效率高又巧。
在中国,真不多,这样的城市天下所。
记者代,把票买,坐上火车上南来。
下了站,满身汗,被人挤得气喘喘。
东西问,南北寻,没有一个接的人。
拨电话,无人答,采访的单位怎么夸?
无人接,浑身热,这可难坏了代记者。
怎么办,经指点,只得先进一旅馆。
到旅社,不敢歇,快找电话叫人接。
跑几跑,找几找,一个电话也见不到。
挨门问,不负心,到底有一个电话要便民。
有人用,只好等,那人就是拨不通。
记者代,早饿坏,叫人怎么再等待?
团团转,一脸汗,人言时间是金钱。
那个人,丧了心,满嘴的唾沫上下喷。
这电话,真是差,一个小时又白搭。
记者代,也责怪,挂不上电话步难迈。
太阳落,才找着,几个小时真难磨。
到公司,身难支,采访一次作难死。
经理言,不必烦,在这里打电话都是难。
找北京,更难通,不开后门就不中。
看现在,望将来,发展的速度真是快。
电话机,家家立,现在正在解此急。
代记者,拔笔写,经理请他先歇歇。
招待所,真别说,里面的摆设也不错。
墙光光,地煌煌,人进里面象照像。
折叠椅,洗手室,落地风扇象飞机。
到里间,舌头干,代记者喝水却难咽。
那茶杯,有污水,洗了几洗真不美。
看马桶,不干净,前客的纪念物照人影。
那浓痰,沾地面,看一看喉咙就发粘。
记者代,真难猜,这里的服务员正太太。
太太们,都自尊,谁愿站这里侍候人?
在一天,真懒散,手里端的是金饭碗。
看内地,铁碗稀,这里金碗是稠密密。
国人来,不理睐,外商来了咋接待?
小汽车,处处接,找不着地点不用怯。
好待客,报上说,代记者怎么遇不着?
去吃饭,几百元,这里的饭店真有钱,
做买卖,体制改,公务人员很慷慨。
公家付,没人愁,服务员彬彬还斟酒。
递毛巾,加酬金,年轻的服务员真殷勤。
记者代,不痛快,哪还有心思再吃菜?
深圳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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