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姑娘,又添箱,脸上再搽了珍珠霜。
用珍珠,真俊秀,袁姑娘刚刚才十六。
升大学,榜上落,罗曼谛克进心窝。
在学校,没法描,吃住都是象猪槽。
xy,goodbay,学起来真象把谜猜。
还想学,真甭说,开一开后门要钱多。
有这钱,买着穿,进校学习太寒酸。
不想家,没办法,死背文化象疙瘩。
袁姑娘,想得香,背着卷儿出家乡。
到城镇,学缝纫,师傅免费挺认真。
那师傅,六十五,头发秃落了半个头。
论技艺,有功底,培训学员几十期。
有存款,过十万,这一回想留用那小袁。
袁姑娘,泪汪汪,秃师傅赛过亲爹娘。
穿有穿,玩有玩,不象乡下那样惨。
妈不妈,爸不爸,袁姑娘屈活了美年华。
学缝纫,机子新,秃师傅关心有原因。
若回想,愁断肠,乡下还有个孩他娘。
几年前,来学员,秃师傅同她交了欢。
没出嫁,肚子大,不想生下了一个娃。
她小弟,过二十,姐弟两人苦相依。
去了姐,弟也怯,一没娘来二没爹。
弟长大,心犹扎,眼看就要到二十八。
弟的姐,跑来问,恳求师傅操操心。
秃师傅,难作主,手懒心愁头又秃。
正作难,来了袁,秃师傅一见就喜欢。
左关心,右询问,袁姑娘就是太贫困。
秃师傅,女儿呼,给她嫁个男友才享福。
订了亲,发高薪,袁姑娘也有了心上人。
袁姑娘,添了箱,脸上搽满了珍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