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们或许无法亲密无间,而就是那或远或近的距离,却是遥遥踏海而来的理由。”
彼时是何时?过去,现在,将来,一直看似美好却又略微遗憾。或许正因为遗憾,才美好得纯粹心动。
彼时,彼岸,唯独缺少彼此。灵魂如若缺少依靠,多多少少会有无所适从的隐忧。
错过一次主动,便错过一千万种可能。
或许我一直在错过,过去错过,现在和将来也在错过,以一种近乎严苛的完美折磨自己。而那一千万种可能,煎熬我的想象,驱动困顿的笔尖。稿纸沙沙作响,心底隐隐作痛。
在几个孤独与夜同样沉寂的夜晚,我凝视闹钟的坚持和孤守。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仿佛看透钟表里的每一个元素。然而当最短的时针悄然滑过几个数字,骤然发现视线的模糊和思维的困顿。
月光雕塑的形象逐渐被现实取代。飘舞的发丝,纤弱的身躯和如水的柔情已从标尺变成屠刀。魔力存留,刀在滴血。
遥遥踏海而来,辛劳渡海归去。
彼时,我们,……
遥遥踏海而来,彼岸已成此岸。
彼时,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