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别怪我无知,只是最中心的那个地方太痛、太寂寞…
十七岁、是那白花盛开的日子,心在一点一滴的褪色,最终变得苍白无力,我努力的生活,我想每天开心,可身边总有人不断的向我述说世界的肮脏。
现在的我,就像飘浮在空中的雪一样,一切白得可怕,却又那么的无力。
敢问这世界又有谁会懂得有一种哭泣是没有眼泪的,可它却远远比眼泪来得痛苦。
走在路上,大雪扑面而来,飘荡在我身边的每个角落,我仰头静看这满天飞舞的雪花,心中某一处隐隐作痛。
这一切仿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总觉得我来过这个地方,做过同样的事,有着同样的表情,却一直难以记起。
只依稀有那么一丝的感觉触动着我,有时候,我会莫名奇妙的问自己,为什么重复做同样的事情,那些都仿佛在梦里梦了千百回,后来突然出现在现实生活中,你会惊奇得难以言语。
而有些味道却熟悉已久!那天晚间,我逃课回寝室,路上,我又一次的闻到冬的气味,我惊喜于我再一次的找回了我的嗅觉,这让我欢喜不已。
我突然像个苍蝇样没了方向,我觉得自己就是钉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结果都是死。而这脍子手,正是这残酷的世界,这个我一直想融入,却又无能为力的世界。
我知道那是一道我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束缚,我越想挣脱,它就捆得你越紧。
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让人寂静得可怕,就像你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大声的呐喊,听到的也只是你自己的回音,是一种心慌了的可怕,
可眼角的那一片却是出奇的干枯。眼神是一种模糊的淡兰,浑浊却又不失本性。
其实有时候我会常常想到以死来摆脱眼前的一切,最终都被理智兑服!我知道我所说的一切,也许会被认为无痛申吟,我想说的是,难道无痛就真的没有痛吗?
转眼、十七岁快到了,白花开了,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白花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