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与妓女

作者:曾林云 日期:12-21 08:12 阅读:

  我曾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篇文章,一位读者问一个作家说:

  “——你写作需要灵感吗?”

  他的回答是:

  “妓女卖需要性欲吗?!”

  当时听到这句话,我大有突然醒悟?!!“——妓女卖是不需要性欲的!!”妓女是一行职业,靠卖为生,就算死了娘,也要擦干眼泪上。如果需要欲望的话,欲望来了,嫖客没来,这自然上不了,等嫖客来了,欲望却毫无兴趣,“下面不想吃就不吃,那上面想吃又拿什么来吃呢?!”这说的是女人的一种某些少数人的职业。

  这句话今天把它写出来,已经困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我也从事写作有些年头,小说,散文,杂文,诗歌。为什么我就不能与妓女同等?有时间就写,而不是所谓的有灵感就写?!看来我不是作家,或者不是作家的料。

  问题是:我现在也写了一些东西,正在组稿出一本书,这是几十年的写作成果。如果这书能畅销,能卖到好多钱,我到底算什么?!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作家?能不能说我是个秘书,常被上司玩玩,偶尔酒醉,钱就像扔砖头一样打在我羞红羞红的脸上——

  上帝,如果我的上司是个吝啬鬼,这东西,又没有行情,我又不敢开口要,等到人老珠黄,我非得站在消江堤上去喝西北风不可!

  写作也是经验之谈,要熟练,要智慧。正如一个医生,要有经验!毕业生,常常看说明书下药,这样一时难以治好,或者根本就不得好。而有经验的医生,就像长期练武的人——出拳重。医生下药,不单要看说明,最主要的还是看人。

  写作真的不需要灵感?不需要陡然的爆发?不需要出拳有力?!肯定有人会问:

  “——当秘书就可以没有情欲就不跟上司玩?”

  这当然不是!。写作,有时需要强迫自己,坐下来静心思考,“想到什么就写什么,这样一般都品味不高,如果长期这样,‘就是妓女’不然我就辞职。”

  我当秘书,我具备了当秘书的漂亮和才能,我也懂得这里面的游戏规则,但你得尊重我,两情相合——

  是的,我们这些搞写作的人,有时,只要上司实在想玩,就算我们完全没有情绪,也得假装笑脸,陪他玩会儿,多少对他总得有点依靠。管它,反正是独占鳌头,他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不可能写出百分之百的好作品,你说是吗?!

  所谓灵感也属广义性。比如,曹雪芹写《红楼梦》,如果不是灵感,每天八小时上班,要花这么多时日吗?会把人累死吗?!它属灵感的范畴,灵感来了,他拼命的写,废寝忘食。更让写作累心的是,它潜在的在寻找灵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消耗精力,你认为灵感来了,这是你另一面的潜能在工作的信号。

  单干的第一年,我去舅舅家拜年,要过一条河,平时是不需要给钱的,因为我们是邻村,我随手抓了一把,回家时弟妹们把这事告诉了母亲,后来这件事成了母亲的话柄。这时我正处在写作的攻读阶段。到了潜心写作时期,我已经穷得屁股朝天。常常为灵感缺乏写不出东西而头痛。一次偶然,可能是过时节,母亲煮了一盘鱼,还不等天亮就写好了一首诗,诗的品味相当高。以此之后我就常在下午,去村后的消江河钓鱼。那些针长大小的鱼,常被母亲说到:

  “——现在连这点小鱼都看得上眼,当年大把大把地把钱给人,你就忘了?”

  是苦难给了我创作的灵感,还是消江河赋予了我最原始的智慧?我想两者兼有吧!

  一天午后,我突然想起一件爱情的往事,便随便记下来,作为一首诗,起名为:《这就是处女》。有的网站说当日记发表,有的网站说没有意境,有的网站评论得热火朝天(4808文学网),有的网站给了五颗星(白帆文学社——白帆网)——

  在此我亮出一段:

  “你/还记得我站立在你的身后/你轻轻一甩/让飘香的长发擦上我的鼻尖/它使我的灵魂让你害羞——”

  这是没有意境吗?就这一句:

  “它使我的灵魂让你害羞——”,谁敢说这不是神来之笔,我把它称之为“跨海大桥”。能理解这句诗的人,不一定要有好高的文化,而是要有一颗调皮的心!这其中的意境还能有更好的文字作表示吗?!当然,有的作家可以用几百字,甚至几千字,来转这个圈圈。而我认为,作为一首诗,作为一首诗的脊梁骨,尤其是爱情诗,该隐匿的地方去一语道破,那还不让人恶性?!!

  我是长达十年诺贝尔诗歌研究之后才开始真正的诗歌创作。我不知道是中国的翻译家有问题,还是外国的诗人都有问题,或者后来把我也牵扯到有问题?外国的诗太多数都没有那些虚空的词句。

  比如说吧:我刚开始写诗的时候也是这样,就像是小时候放牛,突然想到在路上挖个坑,找来一些枯枝败叶盖在上面,然后躲在一边看路人踩空——

  这就是我说的虚空的词句。真正的好诗,不是让人一看就懂,也不是让人看不懂。它就像酒类家族,有高度,也有低度。

  如果把好诗,那些需要动脑筋想的诗,言词直白而又不缺风趣的诗,称为高度酒,那读诗的酒鬼和写诗的酒鬼都不多。当然,高级作家也有汽水,这是作家的必然,也是读者的必然。

  诗,真的是酒类家族,度数高不一定值钱,读不懂的诗不一定是好诗。

  是的,作家都有自己的风格,反正都是靠写东西吃饭,或者一种爱好而已!

  “——秘书也好,妓女也罢,反正都是靠男人吃饭,生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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