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的京都开封，因为没人管理卫生，就造成大街上污水横流，苍蝇遍地。国家成立了街道司，专管城市街道的清扫和积水的疏导工作，王珣被任命为领导。
王珣上任后，立刻让手下制定出规章制度，明确规定不许做什么，如果做了会受到什么惩罚，比如私自往街上倒水者，杖打三十罚款十两；在街上便溺者杖打三十罚款二十两等。
告示贴出后，每天都有被杖打和罚款的，渐渐地白天看不到违规行为了，可是晚上更厉害，特别是暗处，街道司根本没有兵力做到每个地方都有人监视，最后，不但没有解决环境问题，而且更严重了。
王珣整天焦头烂额，可是收效甚微，最后被撤职。换成了张凯，他上任后没有改变王珣的处罚办法，而是多了一份“怎样做”的告示，告诉大家哪里是排污沟，脏水倒在什么地方；哪里是公厕，大家到哪里上厕所。
为此，张凯命人挖了很多排污沟和建了很多公厕，非常方便，并且派人定期去处理。大家屋里存的脏水，有了倒的地方，更有了上厕所的地方，谁也不想遭受杖刑和罚款，都乖乖去了指定的位置。
一段时间下来，开封城脏乱差的局面彻底改变，空气清新，保护环境渐渐成了大家的习惯，张凯因此高升。当出现问题之后，处罚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恐吓大家不许做什么解决不了问题，引导大家怎样做才是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