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且至了。今天的夜晚最长,天寒地冻的,开始进入数九的日子。
小时候的当下,如果不是大雪天,那是最不喜欢的。出门骑自行车去学校,系个围巾也还得缩个脖子,手脚是冰凉,偶尔会冻的红肿,不堪其痒。记忆里,那会子吃的菜也是很少的,成堆的白菜、萝卜,冻不死的蒜和旱不死的大葱。
即使这样的日子里,每每冬至这天,母亲也都会早早的起来割肉剁白菜包饺子。年幼课堂里的我,总会盼着早些回家去,帮忙剥蒜,放到蒜臼里捣,成了蒜泥配搭着醋蘸饺子吃。家人围坐,别是有一番团圆的滋味。
后来上学离家,工作,成家,到了这日也会照例要吃顿饺子,毕竟冬至大如年呵!
今日晚归,买了猪肉馅和韭菜,趁着媳妇还没下班,给她个惊喜。盘馅儿和面,是一气呵成,总算味道还不错,为以后退休摆个夜摊,又解锁了一项新的技能。
周五小周末,窗头的水仙发了芽,直挺挺的像小葱。茶壶里煮开了红茶,风在外头呼呼的刮着,天早早黑了。
是冬至了,年就又到眼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