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毛泽东,他说“一万年太久”
一万次秋天的河流拉着头颅 犁过烈火燎烈的城邦
心还张开着春天的欲望滋生的每一道伤口
秋雷隐隐 圣火燎烈
神秘的春天之火化为灰烬落在我们的脚旁
携带一只头盖骨嗑嗑作响的囚徒
让我把他的头盖制成一只金色的号角 在秋天吹响
他称我为青春的诗人 爱与死的诗人
他要我在金角吹响的秋天走遍祖国和异邦
从新疆到云南 坐上十万座大山
秋天 如此遥远的群狮 相会在飞翔中
飞翔的祖国的群狮 携带着我走遍圣火燎烈的城邦
如今是秋风阵阵 吹在我暮色苍茫的嘴唇上
土地表层 那温暖的信风和血滋生的种种欲望
如今全要化为尸首和肥料 金角吹响
如今只有他 宽恕一度喧嚣的众生
把春天和夏天的血痕从嘴唇上抹掉
大地似乎苦难而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