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般生长,阳光和雨露滋润的幸福,狂风与暴雨极端下洗礼;我慢慢挺拔,邻居越来越多,很多动物与我为伴,头顶蓝蓝的天,触着流云与微风,脚底踩着泥,踏实安静。我,隐秘地成长。
有一天,城里的人看上了我的挺拔,把我的户口迁进了城市里,我对着一切充满了好奇,比我高大耸立的高楼,坚硬的道路,发出声音的金属东西……
但是,我并没开心起来。金属的发出的声音吓跑了来跟我玩闹的朋友,硬硬的地面让我伸展的根部痛得难受,堵塞的液体夹杂着许多东西发出的恶臭侵蚀着我……
我想求救,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做不了一点反抗,我对自己竟无能为力,没有谁能读懂我。渐渐的,我用稀落凋零的树叶、沧桑枯掉的树干来宣泄,他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给我挂上了奇怪的液体,吊着我一口气,可谁又能知道我的心病。
“树只能站在那里,我们却可以追寻一切,一切心病我们都能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