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当时我才二十出头。在镇上的一个工厂上班。工厂不大,对员工的束缚没有太过严格。以至于在上下班时在车间里总会聚集一些人闲聊。我所在的车间属于后勤,工种类别多,人员分布散乱,没有严格的产量要求,自然交谈的氛围更浓。
在我们车间有个姓徐的师傅,班前班后总是能听到他磁性的声音夹杂串串笑声不时的传来,我和他关系不错,空闲之余有时也去附和几句。在我们整个车间,他成了我们的凝聚剂和快乐源泉。说他是凝聚剂,他能用磁性和粗矿的语音,把人们散乱的思绪整合进他负有感染力的话语中去。说他是快乐源泉,从他表述出的信息内容中无不或多或少契合进人们的兴趣中去。人们为之联想、憧憬、肯定,用来驱赶走由工作压力幻化出的苦闷,无聊和忧郁。这样的人,大家都喜欢。
在我们当时,对言语能够作出趣味表达,表达后所能达到的煽情效果,都认为是十分重要能力。给我们的期待是它往往让领导给于说着能力的联想,有效了弥补了由文化带来的能力不足,从而为其设计未来。
我不但喜欢,而且崇拜。幻想着能力达成后可以对命运重新进行的修改。在当时整个形式一片大好的时期,语言的合理运用得到的效果是有目共睹的。什么车间主任,什么推销员,私企企业主,在我看来他们无不出自对语言的合理运用,对特定群体的合理演说。
处于这种诱惑下,我不再犹豫,开始学习起讲话的技巧来。我精心揣磨徐师傅的语言内容和由此达成的效果,以及收取信息的渠道。应该说很多内容质量一般,可是当我模仿地讲述时却是那么的生硬,语言和形态无法有效地协调,自然无法在人群中建立起形象。
我很苦恼,直至一天,我遇上了以前一起上班的一位同事。他不善言谈,每次只是静静地聆听。我遇上他时他西装革履,很是派头。我问他现在从事什么工作,他告诉我是推销员,我很疑虑,凭他不善言谈的个性怎么能从事这样的工作。他告诉我不善言谈也行。只要抓住交往核心“给予”“为人着想”就行了。至于学会能所会道,尽自己的能力就行,不要太过在意。
对呀!每个人想得到的不就是这些吗?其实我们周围很多人是不善言谈的,要他们学会不够现实。通过语言造就的煽情需要人们能身心意合一的,是本能的自然流露,模仿者除了言语上的历练外,还要在仪态和肢体语言中的协作,才能完成意念的表达,这自然很难达成。既然从自己天性中流露出的个性表达和他们的风格悖逆,就不必为了形象逆改自己的本性,造成仪态和言行的错位。只要给交往的真谛付于建设性指南,了解底层逻辑就行,那么它的低层逻辑是什么呢?
“给予”“为人着想”,给予是什么?是交往过程中你可以给予对方的东西,对方在你身上获取的利益。比如你为他创造的业绩,他由于你获取的名声。为人着想又是什么?你为了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而这些能说会道者往往会巧妙地利用语言把它们用行云流水的方式传递给对方,而这同样可以用行动来传递。
其实,行动是语言的递进,言语和结果之间存在着很多不确定性。首先,会应为仪态和肢体语言配合的失真让对方生疑,会应为言语递进过程中外界的作用而失去初衷,说话者应心怀叵测还会利用言语的抽象性搪塞对方。其次行动达成的结果不需要时间检验。既然如此,对于我们来说就不要太过于强调用言语来完成蜕变。一个人不大可能复制别人,但只要利用自己的长处进行努为,前程也能一片光明,也同样达成别人的成就,甚至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