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处于新旧社会交替之际,东西方文化交融之时。同时在这个时期出现了很多有才的人,他们的个性或忧郁,或痴狂,但却不失风骨、风趣或风雅。还为后人留下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名篇。
他们就是多情才子徐志摩,乱世才子郁达夫,落魄才子邵洵美,悲情才子戴望舒。
多情才子徐志摩
徐志摩,新月派诗人,散文家,曾留学英国。爱情对于徐志摩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他曾讲过,“爱情和婚姻是人生中唯一的要事。”没有爱情,徐志摩也许不会成为诗人,更不会写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他与张幼仪、林徽因和陆小曼之间的感情纠葛,给徐志摩的一生增添了许多艳丽的色彩。
1、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2、让我花掉一整幅青春,用来寻你。
3、我是个平常的人,我不能盼望在人海中值得你一转眼的注意。
4、人生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茶凉言尽,月上柳梢。
5、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乱世才子郁达夫
郁达夫,小说家、散文家、诗人。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是一位为抗日救国而殉难的爱国主义作家。文学和恋爱对郁达夫而言,是互为表里的。由恋爱所激发的才情,使他写成了一章章不朽的名篇。他一生经历了多次恋情,三次婚姻。其中他与王映霞的邂逅,更是上演了现代文坛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
1、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2、少年的悲哀,毕竟是易消的残雪。
3、没有情感的理智,是无光彩的金块,而无理智的情感,是无鞍镫的野马。
4、倾城春色,终只是繁华过往。
5、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一个可悲的民族,而一个拥有英雄而不知道爱戴他拥护他的民族则更为可悲。
6、色彩不浓,回忆不永。
落魄才子邵洵美
邵洵美,新月派诗人、散文家。出生于官宦世家,曾赴欧洲留学。在文坛上,邵洵美有孟尝君之美誉。为文艺,为朋友,他最肯花钱,甚至卖房子卖地。因此鲁迅曾用“拿来主义”讽刺邵洵美,使他在文坛上长期处于边缘化。而邵洵美最让大家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却是他这个落魄才子在上海与一位美国才女艾米丽·哈恩(中文名:项美丽)的一段传奇爱情。这个上海传奇,那时填充过不少上海落魄文人的白日梦和饭后谈资。
1、人总是半人半兽,一方面被美来迷醉,一方面又会被丑来牵缠。
2、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个浪子,是个财迷,是个书生,是个想做官的,或是不怕死的英雄?你错了,你全错了,我是个天生的诗人。
3、初见你时你给我你的心,里面是一个春天的早晨;再见你时你给我你的话,说不出的是炽烈的火夏;三次见你你给我你的手,里面藏着个叶落的深秋;最后见你是我做的短梦,梦里有你还有一群冬风。
悲情才子戴望舒
戴望舒,中国现代著名诗人,为中国现代象征派诗歌的代表。因《雨巷》成为传诵一时的名作,被称为“雨巷诗人”。无论理论还是创作实践,都对中国新诗的发展产生过相当大的影响。戴望舒一生与三位女性有不解之缘,却都是以分手收场,分别是初恋施绛年、第一任妻子穆丽娟和第二任妻子杨静。
1、我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
2、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3、到小径中去走走吧,在天晴了的时候:赤着脚,携着手,踏着新泥,涉过溪流。新阳推开了阴霾了,溪水在温风中晕皱,看山间移动的暗绿——云的脚迹——它也在闲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