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离我上次探望我的老母亲已经三个月有余,我十分想念我的老母,期间多次梦中相见;虽说经常有我母亲平安健康的消息但总是放心不下,我计划要尽快回家去探望我的年迈的母亲。
探母之旅如期进行,第一天,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早晨七点二十准时从省城家中出门,在家小区南门马路北侧33路公共汽车站牌前等候汽车,一直等候十分钟未见33公交车到来;又急忙赶到不远处的49路公交车始发站医大一院站牌处等候,再等候十分钟,才乘上49路公交汽车,此时已是七点五十分。公交车站站停停,又因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上汽车繁多,公交车行驶速度很慢,我们在车上万分焦急,盼望着汽车快些到达汽车终点站火车站;到达公交终点火车站已经八点四十五分,离我们要乘坐的火车开行时间八点五十九分太近了。下了公交车我和我爱人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路狂奔,幸好离火车站进站口不远,但我们到达进站口时已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腿脚发软,再也跑不动了。进入火车站检票大厅一瞅,我们要乘坐的5680车次火车尚未检票,真是万幸。一会我们和我大姐在候车大厅检票口会合。九点零四分我们乘坐的火车向北急速开去。十点二十分从某地级市火车站下了火车,在出站口和早已等在那里的我女儿会合了。一行四人在站前马路东侧很快坐上了市内公交汽车107路,十一点三十分到达107路终点站西鲁岗。在西鲁岗马路右侧我们一行四人和我老家的一名年轻女老乡合伙拼租上了一中型小面包,汽车快速驶向老家釜山。面包车十二点到达釜山村,我们进釜山老家我母和我兄文田合住的院门时,我一看表十二点十五分。
我们进入坐北朝南,北正房五间,东厢房两间的一个院落。我四人进入东厢房,一看我的母亲正在屋内火炕上午睡,我们没有惊动她。等了好大一会,我的老母亲醒了,我们和她打了招呼,接着聊了起来。我问道:“最近几个月您过的好吗?身体好吗?”我的91岁高龄的母亲不加思索,稍事停顿,声音清晰,不紧不慢地回道:“这几个月中我病了两次,第一次是某一天,我因消化不良引起了发烧,文田到永存医疗站取回了一盒中药丸,取出一丸捣成小颗粒,让我用温开水服下。一小时后我发干的大便就通了,时由于来的过急,便溺在了室内地上,文田及时清理了出去,病很快好了。第二次是某一天,我的血压不正常引起了我的昏迷,我已经不省人事。文田发现及时,文田找来永存从天刚发黑给我输上了液,一直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后我问文田吊着液瓶是在给谁输液,文田告诉我说你昨天已经昏迷,一直给你输了一晚上的液。病也很快好了。其它时间我的身体一直很好,请你们放心,看来我还能再活几年。”我们同声祝福答道:“您一定会健康长寿。”
母亲又接着说道:“前几天我们村又出了一事,我给你们说说。振声夫妇因夜里炉火煤气中毒同日同时毙命。第二日一同发丧入土,甚是凄惨。振声原是我村的一个有名的农民企业家,他前些年开办的石渣石灰厂多年,经营业绩颇佳,性格直爽,小有成就;文田是该厂的代班人,振声和文田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出事的当天夜里早些时候振声还约文田去他家小酌,言称有话要和文田说说,文田因有事未能成行,事后文田十分遗憾和痛心疾首。今年振声家的火炉还是文田帮他们修理后生着的呢。出事的前一天,振声的二儿媳上门大闹一场,说振声办事不公,分给她们的宅基地房屋太少;振声回答很干脆,不论公与不公也只有这样,我不会去变化。振声虽然说得干脆,但他夫妇二人也生了些闷气。出事后在振声夫妇房间内还清理出现金人民币二十几万元,他家的存款及这些钱只能留给留给他们的子孙后裔们了,他夫妇二人再也花不了了。”
第二天,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二日,是我们村的一年一度的庙会日,但因当天细雨绵绵,庙会无疾而终。我们本计划在庙会上逛一逛,也只得作罢了。也好我们可以和我母亲多说说话,聊聊农村的趣闻轶事。
第三天,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我们登上了返回的汽车。十一时左右抵达华北某地级市火车站战前广场。在广场我亲自耳闻目睹了一场民间坊超级对骂。对骂的两个当事人是大约35岁至50岁间的街头广场卖报女人,她二人的对骂遣词低级,庸俗,淫秽,不堪入耳,世间少有;令人可气,愤怒,发指。对骂声嘶力竭,歇斯底里,荒唐可笑。经人多次劝阻拉开,无碍二人又反复多次凑到一起,重新展开对骂。我在现场见闻前后仅十分钟左右,但旁边人告知二人的对骂已经持续近两个小时时间。我当时随即想到,从事文化报业的街头广场卖报人,人文素质如此低下,真是一件悲哀之事,值得深思。对骂二当事人回家后,是否声带撕裂,精神错乱,也未可知。
当日十二时,我们登上了南下的火车,十四时十分顺利返回省城。看到老母健康,我们放心了,母亲的健康是我们的幸福。至此我们的探母之旅宣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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