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与蚂蚱在绿油油的大豆地里,蝈蝈正在振着翅膀练嗓子,一只蚂蚱从远处飞来。
“哎呀,不得了了。”蚂蚱急冲冲地对着蝈蝈喊。
“干嘛呢,慌慌忙忙的?”蝈蝈抿着嘴问。
“灭顶之灾啊,快逃命吧。”蚂蚱拉着蝈蝈要走。
“拉扯什么,成何体统?”蝈蝈使劲地挣开蚂蚱。
“你想等着死啊?”蚂蚱急得直跳脚。“他们就要赶过来了,见了我们就捉就撵就杀,还在庄稼上喷洒胃毒剂农药,绿色环保被破坏了,不知有多少小兄弟遭了横祸,万幸我飞得快才跳出了包围圈。”
“咯咯咯,”蝈蝈听了却笑了起来。“我在这儿悠闲自乐,我可不愿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你不怕被逮住杀掉吗?”蚂蚱眨着绿眼。
“傻瓜!”大肚子蝈蝈撩起了绿裙子跳开了一曲动人的舞蹈,边舞边问蚂蚱:“我的舞姿怎样?”
“非常优美啊。”蚂蚱急楚楚说。
“我的嗓子比这更美,你愿听我唱一曲情歌吗?”蝈蝈眯着眼问。
“嗨,这是什么时候了还唱情歌?”蚂蚱几乎吼起来了。“你要是对我有情有义,同我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再结婚好不好?”
“谁说给你唱情歌的?”蝈蝈噘起了嘴。“我是特意唱给他们听的。”
“啊?”蚂蚱迷惑不解。“难道你会变化要嫁给人不成?”
“比嫁出去都美。”蝈蝈嘲弄地瞪了蚂蚱一眼。“现代人的生活是追求享乐第一,我能增加他们的乐趣,如果蹬上大雅之堂,到时喝金尿银,福海无边啊。”
“啧啧,色这样东西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吗?”蚂蚱不信。
“色也是一种财啊,它是贪图享乐的人最大法宝。”蝈蝈得意地说。“我们的名字都是虫旁加国字,我们是国虫,就象国花、国宝一样受着保护啊,不信,等他们见了我一定会把我放在灯笼里挂起来进行炫耀。”
“可惜我是一个面貌丑陋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还不会阿谀奉承的笨蛋,难怪人们好说我蚂蚱蹦不了多久了。”蚂蚱长叹一声咬牙而去。